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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蔺靖】《帝师》第二十一章(蔺晨X萧景琰)开始填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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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


 


大梦谁先觉


 


那日分别,又是多日消磨,似敌对,似冷战,蔺靖二人,彼此未从见面,蔺晨百日闭门,不见客,萧景琰将这位名义上的宰辅置之不问,也分不清到底谁要弄死谁。


恰逢这日,天青色,满园百草青青,花木峥嵘,小潭游鱼两两,泛起水波漪漪。


开窗卷木帘,凉风习习,吹了蔺晨满怀,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,忽闻园中响起逗乐嬉戏之声,蔺晨起身望去,只见园中梅长苏好似当年无忧的林殊,满面春风得意,正抱着娇女逗趣,引得霓凰在左责备:“起风了,还不进屋去,休要一大一小,都要着凉。”说是责备,但双目难掩笑意。梅长苏将娇女身上的小棉褥收紧了些,回道,“是是是,染了风寒还要劳夫人你担心照顾,若真如此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梅长苏答应下来,只见霓凰忽有察觉,向蔺晨这边望了过来,低头颔首,作揖问礼,蔺晨点头为意,梅长苏也望了过来,这人多日未见,今日看他一眼,竟是脸色不好,生病一般,消瘦到与当年祁王无异,比起胖时来,身材颀长高挑,一双眼睛更加深邃,双眼皮叠的过分,梅长苏便将怀中娇女交与霓凰,向这边走来。


梅长苏进入房中,入席而坐,看着蔺晨沏茶一杯,递了过来,梅长苏接过,并未喝下,直视蔺晨,满是嗟叹,“没想到你也有疾病缠身,茶饭不思,一日比一日消瘦的时候。”蔺晨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怎么,你心疼了?”梅长苏一脸嫌弃,“时至今日你还有闲情打趣,我心疼?我只送你一句话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蔺晨觉得这世道变了,这一个两个长大了,皆是对自己没大没小,蹬鼻子上脸。梅长苏最终还是喝了接过的那杯茶,沉思一二,再次开口,“当初你要演这场失忆戏,我便劝告阻止,是你不听,如今事情发展到景琰对你恨之入骨的地步,你早该知道会有今日。”不想蔺晨抿嘴一笑,“长苏,我说过最好的伪装便是要将自己也骗了,活在这戏中,信以为真。”


梅长苏不以为意,“你说你是何必,带着萧景禹的记忆,以萧景禹的身份面对景琰,有何不好?你非要喝下那‘忘尘’,以你蔺大阁主的身份,以陌生人的姿态面对他?最后落到自己屡次三番,抵触忘尘的药性,频频想起过去,吐血走火入魔的地步,若不是老阁主,天谕,看不过去,给你服用妙药,解除忘尘,恢复记忆,你是不是要把自己整死了才能甘心?”


“到死也不能甘心……我若还是萧景禹,毁了这盘旗的不会是他萧景琰,而是我先行乱了阵脚。”


这天气,已经下起雨来,窗外的天青色渲染的越发浓烈,雨水滴滴声响,蔺晨的确身体抱恙,话语显得无力而绵软,“长苏,你我皆是死过一次的人,长苏,也许真的是我错了,不该束缚强制与他,当年他没有赴约,而是带着父王的亲兵来捉拿我时,面对他的背叛,我甚至是有掐死他,然后再逃脱的机会,但是我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,我放着他细长的脖子舍不得掐下去,而是擦去他脸上的血水,一下又一下,还安慰他,‘景琰,别怕,你不会死,不会。’我若是那日逃走,被父王用寒铁锁住无法逃脱的他,必死无疑,所以……呵呵,后面的事情,你不都知道吗?”


蔺晨的那句“长苏,也许真的是我错了。”在梅长苏的耳间回荡,久久不能散去,心想着作为萧景禹不能面对萧景琰,就算是服下忘尘,蔺晨也是对景琰避而不问,百般不能自然应对。


话至沉痛之处,梅长苏想到自己当初也是瞒着景琰自己的林殊身份,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,于是话锋一转,好言相对,“景禹哥哥,如今你我已沉冤昭雪,大仇得报,大梁江山稳固,朝中贤臣如云,虽是北燕扰境,但军队兵强马壮,百姓和乐归心,天时风调雨顺,你我最终目的已达,他事且随心。”


一句景禹哥哥,一句且随心……


蔺晨此时心中所想却是时不待我。


两人又相聊甚久,直至天色灰蒙,雨水已停,梅长苏才起身告辞。


此时蔺晨目送梅长苏离开,随之满园景色入目,一场雨水一场寒,竟是风雨蔫了花草,先前的盛景不在,有些萧条了。


不禁感慨,这园中,苏宅梅已落,故人谁来怜。苑里蔺草生,无章错杂乱。


蔺晨百日闭门不见客,不上朝,终是萧景琰先按耐不住,今夜前来,他知晓自己的行踪一定早被蔺晨知晓,他已不想明白蔺晨如何每次都能得知自己前来的准确时辰,是自己身边有蔺晨安排的心腹内应也好,是江湖高手的千里传讯功夫实在了得也罢,亦或是这位琅琊阁主真的如被吹捧的那般神奇,洞察天下,掌握天机。


这天下里,他这位皇帝的一言一行,一颦一笑是否也包含在内?这天机中,是否包含皇家秘辛?包括他不是先帝之子,包括庭生,陵生的真实身份?


想到这里,萧景琰不禁冷笑了一下,令随从将他的忽雷马牵来,他从来不坐金銮马车,一身繁琐考究的华服,亦是可以意气风发,扬鞭奔腾,策马啸西风。


“阁主,皇上到了……”管家候在门外,小声传信。


“不见。”


说是不见,却是榻上、久病撑坐起,屋内、明火又重燃。


少时半刻,慵懒问道“萧景琰还在门外?”


“回阁主,靖帝看着大门未开,转身便离开了。”管家的声音越来越低,不想屋内主人却笑出声来,“他就是这样的脾气,若恳低头三分,便不是萧景琰。”


另一边,萧景琰回至宫中,继续批着白日里未看完的奏折,北燕近来扰境频繁,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

“蒙统领,宰辅告病之事,你觉得又是在耍什么手段?”虽然今时不同往日,超纲已稳,臣民归心,但蔺晨告病数月,皇上亲自登门,也敢避而不见,为人臣子,未免太过轻狂放肆。


“回陛下,宰辅心思,我这等粗人如何能懂?在我看来,兴许是真的病了?”蒙挚眼神闪躲,似有隐藏。


“我令你带兵抄了苏宅。”萧景琰撂下手中的奏折,语气中明显的怨怼,并非有真意。


“陛下!陛下三思!且不说那是苏先生的故宅,而且苏宅藏龙卧虎,非我一己之力可以抄了的……”蒙挚想不到素来稳重的皇帝,这是何故!


“蒙挚,他不是小殊,不可能生病。”他不可能生病,蔺晨喜玩乐,生性豁达,生龙活虎精力充沛到让人厌烦。


“陛下,是人总会生病,宰辅虽神机妙算,但终究不是神仙。”


“他不是自称是天下第一的蒙古大夫?”


“这……医者不能自医的病,想来是大病,陛下何不走地道,与宰辅私会?”


大病……他能有什么大病!私会?“蒙挚,你口无遮拦。”


用词不妥!蒙挚赶紧换了词,“陛下宅心仁厚,可以通过密道,前去体恤臣子。”


“行了!你退下。”萧景琰绝不会走密道去看蔺晨,他不会看见蔺晨手面血管里时而隐现的蛊虫时,那张毁掉的半张脸也若隐若现。一半的蛊血分与梅长苏,他已是强弩之弓,日日毒发,百虫啮噬,生不如死。


第二日放晴,苏宅第一次开门,一架车鸾轧着青石板路前往言候府。一如多年前,马车缓缓行驶,车辙倾轧,在这皇城的青砖路上,留下不深不重的痕迹,马车内的少年如今已是青年,撩开马车帘角,依稀如昨,只是如今,青年戴着遮面的面具,那张长了一张与母亲林乐瑶相似的脸,难以得见。


言阙面对蔺晨,诸多言语要说,张口竟是“才是几月,瘦成这般。”


蔺晨笑笑,“是否恢复往日风华?惊天地,泣鬼神?”说着,有模有样,在言阙面前转了一圈。


所为美人在骨不在皮,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人,看不见那张脸,依然难掩一身风流,言阙不禁又想到林乐瑶,说了一句“见好就收,见好就收,为师早就告诫你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当年你年轻气盛,享誉天下,才会引来是非,遭受祸患。”


言阙很少自称为蔺晨为弟子,这句为师,也是震动,蔺晨无奈,“可惜我未登上这皇位,言氏三代为帝师,到了你老,却教出我这等不成器的。”


“你最成器,这大梁江山鹿死谁手,最终还不是你说的算,如今靖帝受你教导,你又为我所教导,此层关系,我未曾辱没言家先祖,他日依然有颜面,面对祖宗。”言阙以他为傲。


“说到帝师,听闻庭生已奉豫津为先生?”这是蔺晨第一次亲自过问庭生。


“确是如此。”不想当年萧景禹的话一语成谶,言阙言下有另一番思量,“不知其母是谁,以前未曾听说你有心仪的娇娥。”


“这……就当我大梦一场,醒来突然发现有了一个儿子。”


“难怪你不对他不闻不问。”言阙不禁叹息。


“不闻不问?庭生已这般年岁,我对他而言,只剩惭愧。”这惭愧该如何弥补,最大的障碍是庭生与萧景琰的间隙又是如何消除。“罢了,罢了,此事我早已有所打算。”


时不待我,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。


天已放晴,微风阵阵,蔺晨的车鸾从言府离开,驾往皇宫。


金殿尚在早朝,庭生又在朝堂,言语激扬的冒犯了萧景琰,偏偏庭生身后站这一批当年祁王旧部,已然成为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,与蔡荃、沈追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得面红而赤,萧景琰一身黑金黄袍,正襟危坐,面无表情,君心难以揣度。


就在一片嘈杂声中,大门被推开,阳光投入金殿,熠熠金辉,一人笼在阳光下,站在门前,并未带着面具,身材颀长高挑。黑发如瀑,垂直在肩,一身银白朝袍,天下独属,双目深邃,自是含情,他走入金殿,随意坦然,“方才好生热闹,倒是继续啊?”


殿中依然鸦雀无声,“卫夫子,多年不见,你是老骥伏枥,嗓门依然惊人,何不继续?”蔺晨缓缓走如殿中。


“祁、祁王殿下……”站在庭生身后的卫夫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

紧接着庭生身后的祁王旧部纷纷跪倒在地,庭生此时忽然意识到,自己所有的力量不过是源自于这个以为已经死了的父亲。看着那张和自己相像的脸,庭生执拗的没有跪下的打算。


蔺晨没有注意这些,他看见萧景琰的手抓紧了衣衫。


他未作多想,挺直腰板对着萧景琰跪了下去,标准的臣子姿态,头扣于地,行了大礼。此时的萧景琰似被毒蛇咬了一般,刷的一下从龙椅上站起几乎站不稳,仿佛蔺晨再对他磕下头,天上会降下一颗惊雷将他活活劈死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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